雨还在下,敲打着医院办公楼的玻璃窗,发出沉闷的声响,像极了魏平阳此刻躁动不安的心跳。
他盯着苏若熙那张毫无惧色的脸,刚才被酒精和欲望点燃的狂妄,竟被她一句“人渣”浇得凉了半截。
他愣在原地,眼神在苏若熙身上贪婪地扫过。
半透明的丝绸睡衣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,锁骨的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,刚从睡梦中惊醒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,明明是柔弱无依的模样,眼底却透着刀锋般的锐利。
“你他妈敢骂我?”魏平阳反应过来,怒火瞬间冲昏了头脑。
他往前逼近一步,身上的酒气混合着劣质香水的味道,肆无忌惮地弥漫开来。
“苏若熙,你搞清楚状况!如果没有陈精给你支撑,你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,你凭什么笃定老子不敢霸占你?”
魏平阳阴狠的说道,他知道苏若熙的背景不简单,可是他背后是魏家,他何惧之有。
苏若熙缓缓从床上下来,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米白色外套披在肩上。
外套的长度刚过臀部,堪堪遮住睡衣下摆,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大长腿,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魏平阳的心尖上,让他瞬间血液沸腾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她走到距离魏平阳两米远的地方站定,双手轻轻搭在腰间,没有说话,姿态慵懒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威慑力。
魏平阳咽了咽口水,眼神死死黏在她的腿上,内心灼热,他逼近一步说道:
“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?我的保镖守在门外,我是市委书记,只要我不出去,没有任何人敢来敲门,包括你们院长也不行。所以,老子今天非把你霸占了不可!你最好是乖乖的配合,免得弄疼你!”
苏若熙不屑地勾了勾唇角,声音清冽如冰:
“我是什么处境都没关系,我只知道一个天大的道理——大奸大恶者必然不被天道所容。你魏平阳这样的人渣,定然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活不了多久?”
魏平阳眼神一冷,锋利而贪婪的目光从苏若熙的娇躯上一寸寸扫视而过,从她精致的锁骨,到被外套勾勒出的腰线,再到那双让他心神荡漾的长腿,每一处都让他欲望翻腾。
“你现在的处境,没有人能救你。老子今天就要强行把你变成我的女人,把你变成我包养的金丝雀,你插翅难飞!”
苏若熙蹙眉,俏脸一沉。她早听说魏平阳在燕京是出了名的浪荡子,多少世家女子都对他避之不及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
可她依旧没有惊慌,双手抱在胸前,将曲线衬得更加玲珑,淡淡笑道:“你不觉得你是在做梦吗?”
魏平阳被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彻底激怒了。
他能清晰看到苏若熙眼神里的不屑和厌恶,那眼神像一根刺,扎得他心口发疼。
他猛地往前一步,气势汹汹地逼近苏若熙,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,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:
“你的丈夫陈精,你知道他刚刚去了哪里吗?”
苏若熙心里咯噔一下。
她确实还不清楚陈精的最新情况,魏平阳这个时候突然提起,让她不由得有些紧张。
“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难道你知道?”
她强装镇定,声音却比刚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魏平阳见状,心里顿时得意起来,神色越发猖狂:
“刚才忘了告诉你,省厅交巡警传来消息,陈精半个小时前在云湖山被一辆油罐车撞下山崖了,估计这会儿已经抛尸荒野了。”
苏若熙明媚娇艳的俏脸上,果然闪过一丝震惊。
魏平阳紧紧盯着她的表情,等着看她崩溃大哭、跪地求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