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。”秦玲珑烤着火小口吃着鸡继续道：“所谓空明花，一曰万法皆空，二曰明理万千……”

“等等，能说人话吗？”苏言掏着耳朵掩饰尴尬，一旁的小胖子急忙点点头附和：

“直接说结果就行。”

秦玲珑眨了眨眼睛，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，两个没文化的文盲，亏自己努力回忆，尽力诠释原文，没想到对牛弹琴。

秦玲珑有些生气：“哼，简单说就是这小胖子是一株人形人参，谁吃了就能打破等级限制。”

小胖子闻言瞬间觉得自己手里的鸡腿不香了，哭丧着脸：“叔，我只喜欢吃的，但不想成为被吃的那个啊，啊啊……”

早知道这个结果，小胖子打死也不想着觉醒了，父母要是知道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觉醒。

“小胖子，把花弄出来让叔看看。”苏言十分好奇。

“这不好吧。”

“乖，有叔在。”

小胖子委屈巴巴，能量汇聚天灵盖，一株小苗从头顶长出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
“嘿，挺别致的，小胖子，这花有什么能力？”

“哼。说起这就来气。”小胖子一脸愤恨：“这玩意根本没有任何能力，唯一的作用就是副作用，需要不停的吃。”

“很正常，空明花前期需要大量能量补给，一旦成株后这个副作用会停止，开始积蓄能量，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。”

“多长？”

“不知道，没记载，古籍中也只出现过一例，上面记载这人被圈养起来当药引子养着，直到70级花落成果，服用后，一个70级直接突破等级限制跳到80级。因此你知道他意味着什么了吧。”

苏言冷冷道：“永无宁日，甚至家破人亡。”

小胖子懵了，别人觉醒都是夹道欢迎，自己觉醒怎么就家破人亡了。

“你的问题我回答了，现在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？”秦玲珑微微一笑，恢复了往日自信。

“你认为你有资格提问吗？”苏言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大意了，既然小胖子能调动能量，那秦玲珑也能。

果然，秦玲珑的能量外放，超过10级：“散灵香的效果消失了，我的等级是17，你俩加起来未必能打赢我。”

由于草木之灵沉睡，因此苏言只能简单使用藤蔓，但无法做到像杀张乐城那样，没有足够的生命能量连像样的攻击都做不到。

“问吧。”

“你杀张乐城时的表现根本不像一个10级没到的觉醒者该有的，更何况你是名灵植师，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办到的？”

“你听说过一种设想吗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灵植师的战斗设想，提前特殊处理一些种子，战斗时能做到点豆成兵。”

“这不可能。”秦玲珑闻言跳了起来，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：“林牧老先生曾经提出过这样的设想，但最后失败了，你难道是……”

苏言之所以泄露这个秘密就是为了警告秦玲珑别打小胖子的主意，自己有能力和后台，并不是表明上的那么简单。

以秦玲珑的身份要想知道自己的一切是十分轻松的，因此有些东西自己亮出来比别人捅破要有威慑力。

苏言取

“生命本源缺陷？”秦玲珑一愣，实在不理解生命本源缺陷的人是如何完成林牧的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