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凭的什么!!”
说到这里,马谡容颜突然变的严厉,沉声喝道:
“粮草军饷,我这里应有尽有,但就是不借!”
“你回去告诉马超,若想借粮,也并非不可。”
“你让他亲自前来,跪伏在地,降顺我大乾帝国!”
“只要他肯归降,莫说粮草,整个许都我都可以替他拿下来.”
“除此之外,别的免谈!”
马岱虽是武将,可是有求于人,连说话都不敢大声。
可马谡筹谋已久,早就烂熟于胸,台词都背诵了几十遍了。
所以说话气势磅礴,咄咄逼人!
“这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
马岱再次张口结舌,不知道如何辩解才好了。
马谡直接袍袖一拂:
“送客!”
喏!
两名站在门外的军兵,大踏步到了帐中,各挺兵刃,将马岱逼出军帐!
名为送客,实为逐客,哪里有半分的礼遇?
“哎!”
“空来白回,往返徒劳,自取其辱!”
被撵出军营的马岱,回头看了看张绣军中高挑的旌旗,叹息了一声,跨上战马往来路飞驰而去。
“幼常,你行啊!”
张绣看着马岱灰头土脸的离开,笑向马谡说道:
“你派人假扮许褚,劫了马超的粮道,反过来非但一粒米不借,还对他一顿冷嘲热讽的训斥。”
“殊不知你才是那个烧粮的罪魁祸首呢。”
马谡大笑道:
“这就是计谋!”
“不把马超逼入绝地,他怎么能归顺我们?”
“从他领兵离开西凉南下中原的那一刻起,西凉已经不是他的了!”
“早晚连地带兵,都得姓周!”
张绣若有所思,缓缓点头道:
“主公智行天下,这是否早已在他算计之中了呢?”
马谡一愣,面现不悦之色。
……
将近天黑的时候,马岱又是一路风尘,返回军营。
“怎么样?”
“他们可愿助我粮草,共破曹军么?”
早已等的焦头烂额,满脸焦虑之色的马超上前挽住马岱的手,急切的问道。
马岱一脸的苦相,摇了摇头:
“一口回绝,一粒粮米也不肯资助……”
马超双手一摊,无奈的说道:
“我不是要他们助我,而是临时借我,等我们夺下许都,迟早是要还的啊?”
“我们替他拿下许都,他们并不吃亏。”
马岱叹了口气:
“人家说的明白,若要借粮,只有兄长你亲自前往,跪伏在地,降顺于大乾。”
“除此之外,别无商量。”
马超勃然变色,霍然站起,咬牙怒声道:
“周不疑欺我太甚!”
“我一路破长安,夺洛阳,直至现在兵临许都!”
“难道就为了那一月的粮饷,要把这即将到手的锦绣山河,拱手让人不成?”
“传我军令,明日出兵见阵,强攻曹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