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失去了先机,只能节节败退,最后溃不成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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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了多久,宴清只觉得声音已经不像自己的了,他绝对不会发出那样甜|腻,奇怪的声音。
眼泪更是擦都擦不干净,眼尾一片湿红,残留着几道水痕,被唇|舌|轻轻舔|舐过后,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微的战|栗。
“哭的好厉害啊,清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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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总之不是一天,可能是两天,也可能是三天。
中间迷迷糊糊醒过几次,被喂了点粥,又被抱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,等回到床上后又很快睡了过去,像是怎么都睡不够一样。
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,似乎是有些遗憾,“都锻炼这么久了,清清的持久力怎么还是这么差啊,以后再加大训练强度吧。”
宴清被吓醒了。
睁眼就看见季念屿正双眼含笑的坐在床边。
他眨了眨有些沉重的眼皮,勉强汇聚力气抬手一只手,颤颤巍巍的朝着他竖了个中指,嗓音沙哑道:“……你持久力……才不行……”
季念屿直接笑出了声,笑声愉悦,眉眼唇角齐齐勾起,将少年抱起来,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,随后端起一旁一直保着温的温水喂到他唇边。
“这么可怜呢,声音都哑了,乖,喝点水,润润喉咙,我们再说大战三百回合,看看谁的持久力更强。”
宴清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,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,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水,这才觉得嗓子好受了许多。
“还喝吗?”
宴清摇摇头,又慢吞吞的躺了回去,没有再闭眼睡觉,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双眼却根本不聚焦。
很明显在放空自己。
季念屿出了房间去厨房看看粥熬的怎么样了。
片刻后,他端着碗热气腾腾的山药莲子粥来到了床边。
照例是让宴清靠在他怀里,他端着粥,吹过热气后小心翼翼的喂到他唇边。
宴清皱着眉心往一边躲,“不想吃,我不饿。”
他是真不饿,总觉得肚子|胀|胀的,什么都不想吃。
季念屿扶正他的脑袋,语气温柔又强硬,“不饿也要吃一点,就一小碗,吃完就没了。”
宴清垂下眼睫看了看,那只碗在他手里确实不大,称得上是小巧玲珑。
眉宇间的抗拒没有那么明显了,他张开唇瓣抿了口勺子里的粥。
味道十分不错,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一碗粥。
身上还是难受,他却不想在床上躺了,勉强下了床去了客厅,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起不来了。
脑子混混沌沌的,过了好半天他才恍惚想起系统,仰头看向季念屿,问他:“我的灵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