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心疼!我的小狐狸只有我可以欺负!容不得别人委屈半点!”拓跋炽的脸上不带半点感情,陈不易却知道他动了真怒。
“阿蛮,我我好歹还是个天启人!我我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!”
“那你说你想怎么做!”拓跋炽不想委屈了自己人,但也不想让他为难。
“我也不知道!其实我不想闹的这么僵!可,可一时犯了小性子,就,呼,就这样了!”
“哦?脾气渐长?”
陈不易立即甩锅,“还不都怪你!都是你惯的!”
“哦?还是我的错?那我是不是应该一错到底?”
拓跋炽凑近他的脸,陈不易闭着眼睛往后缩。
“你,好好说话!”他轻轻将拓跋炽推开,“阿蛮,现在怎么办?”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!你担心什么!我还在这儿呢!如果你觉的棘手就交给我!”
“我不是处理不了!只是会牵涉到我在乎的人!否则直接铲平,难不成当我是软柿子!”
拓跋炽终于笑了起来,“不是软柿子,是软糯香甜的小狐狸!我的!”
“谁软糯香甜啦!谁是小狐狸!有你这样形容男人的!”陈不易才不承认这些称呼形容,形容小女孩还差不多,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亏他想的出来。
“那你想个形容我的!”拓跋炽挑着他的下巴,轻轻摩挲他的唇,温软可口,想吃。
“醋狗!”陈不易想也不想就喊了出来。
“老子是狼!”拓跋炽埋头就在他脸上啃了一下。
陈不易反过来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,“拓跋炽!老子咬死你!”
“这么喜欢咬我!小狐狸不准咬别人!”拓跋炽把脖子凑过去让他咬。
“老子又不是狗!你让咬就咬,想的美!”他看似万般嫌弃,实是不忍让他受疼。
“给你出出气!”
陈不易被他气的笑了,“我有病!别人惹我,我拿你出气!你又不是我的出气筒!”
拓跋炽乘胜追击,用额头在他脸上蹭了蹭,“那我是你的什么?”
“狗!”陈不易笑出声来,把所有的不开心都抛之脑后。
“狗?”拓跋炽挠着痒痒,陈不易顿时受不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。
两人闹了一会儿,陈不易被他挠得喘不过气结结巴巴的求饶,才肯放过他。
“还敢说我是狗?”拓跋炽看他的眼神火热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拐到手。
“不啦!你放我下去!”向他软服又不丢人,换作别人好像连求饶的机会都没。
拓跋炽把他放下,安抚道:“不必想那么多!我已让云启去问罪狗皇帝!你只需见招拆招即可!”
皇宫内,云启拿了拓跋炽的身份腰牌见到了皇帝。
皇帝正在为陈不易的事头疼,见到拓跋炽的使者更加头痛,“不知使者所为何事?”
云启不善谈判,只管有事说事直来直去,“我代表我家王爷全权处理在天启的事务!我家公子在宫内被人羞辱!皇上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!”
皇帝见他来势汹汹出言咄咄逼人,自然知道他是来给陈不易出气的,“贵使先别急!不是朕要为难易公子,实乃不便插手他与林相的家务事!贵使还不知道吧,其实易公子是林相的外孙!这祖孙俩有矛盾,朕总不好偏帮一方!至于什么羞辱,只不过是他们祖孙之间有误会!”
“误会?哪有什么误会!你们都认为我家公子是一个男宠,是不男不女的狐狸精,是悖主卖国的叛徒!也不见得有人替我家公子辩解一二!皇上,废话不多说,既然你们都不念我家公子的好,那你们从公子身上得来的好处,请全部还回来!”
“贵使请歇怒!”皇帝今天已提心吊胆了一天,哪还经的住这般恐吓,“朕肯会给易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!”
云启冷冷的说道:“但愿如此!尔等已有取死之道!望皇上尽快给我家公子一个公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