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不易把沈序赶走了,说是赶走也是想要早点把他俩的家事处理好,早些把魏宁的母亲接出来。
虽然耳根子清净了,却也少了个出馊主意的家伙。
陈不易看着院中一众人,呵斥道:“以后谁再胡作非为胡说八道,就给我滚!好东西不学尽学坏!”
“是!我们可没沈序的胆子大脸皮厚!”秋雪又是第一个开口。
云舒也笑盈盈的开口,“公子,等你回了大梁又要把他往哪儿赶?还是早点适应吧,免得整天把你气的半死!”
陈不易皱眉,“行了!阿蛮呢?”
“就这么会儿,就离不开我了!”拓跋炽从房顶跳了下来,一听到陈不易找他便立即现身。
“干嘛去了!”
拓跋炽扬了扬手中的信,“苍耳盐池已攻下,另外给天启皇帝找了点事!很快他就要来请你进宫了!周家该准备重拾军权了!”
“这么快!”
“还快!换我来回打八遍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!”拓跋炽只差说元镇和泰格尔他俩真废物。
“呼!”陈不易呼出一口气,自己手中的牌越来越多,都是拓跋炽送给自己的,这家伙太可靠了!
林如海,东方誉!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!作威作福祸害百姓这么多年,你们欠的债该还了!
“云舒,帮我易下容,我要去周家走一趟!”他好久没去过周家,就怕一不小心连累周家满门覆灭。
“不等景泰回来带你去?”拓跋炽凑过来轻声问。
陈不易瞪大眼睛盯着他,“你叫他什么!”
“景泰,不然叫什么?叫姐夫还为时过早吧!”拓跋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一点也不违和。
陈不易踢了他一下,“你不是姓周的长姓周的短!昨晚你跟他发生了什么?你们关系没这么好吧!”
拓跋炽摸了摸他的脸,“他说他选和我做兄弟,看在你面上我就允了!阿姐的婚事应该稳了!”
陈不易眼中泛着光,脸上扬起阳光般灿烂的笑,双手轻轻拧着他的耳朵,“可以呀拓跋炽!你怎么就跟景泰成兄弟啦?你跟他说了什么?”
“我告诉他,他没机会!你只喜欢我一个!他不做咱的姐夫那就做仇人!”拓跋炽一挑眉,歪着脑袋看他。
陈不易狠狠踹了一脚,“谁说要跟他做仇人!”
拓跋炽身上突然散发着不容置喙的气势,“我说的!仇人或姐夫二选一!没得商量!”
陈不易眨了几下眼睛咬着唇,指了指他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。他几乎忘了拓跋炽本就霸道,只是为自己才变的迁就卑微。没想到他的霸道帮了自己,或许是自己太拖泥带水断的太不干脆,才一直给景泰错觉。
“算你,咳,做了件好事!”
“现在知道我好了?”他很满意心上人对自己的肯定。
“不说啦,赶紧易容!”陈不易带着云舒进了屋。
云锋凑到拓跋炽的身边,“恭喜主子!公子心里还是您最重!”
拓跋炽难掩心里的高兴,望着他的背影眉眼含笑,“算他还拎的清!”
陈不易易好了容和拓跋炽一起进了周府。
周老夫人听说陈不易来了府上,立刻寻了过来。
“小七呀,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来呀!”她还是保持着慈祥的样子。
“小七只是不便到府上,还望祖母见谅!”陈不易也保持着表面上的恭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