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在乎阿易!一切他说了算!”拓跋炽看陈不易的眼神总是带着笑,让人见了会妒嫉。
“老师!夏族和草原文明都有自己的长处!不是非我莫属,可以兼容的!”陈不易知道老师又是犯了文人爱钻牛角尖的毛病。
“兼并包容?”虞夫子轻声重复,是呀为什么非要视之为虎狼,取之长处也是好的嘛。
“阿爹!师兄说的不错,夏族的文明也有糟粕,取其长处弥补短板才是夏族文明博大深厚的原因!”季青若每次都能说到他的心坎里去,仿佛她就是住在他心房里的虫子,什么想法她都知道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虞夫子看向拓跋炽,“你可别反悔!到时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!老夫可不受那窝囊气!”
虞夫子都要自己的承诺,拓跋炽便大大方方的给他承诺,让他安心,“老师放心!我绝对不会干预!也不会让人来捣蛋!”
虞夫子搓了搓手,急吼吼的问“那咱们什么时候去北梁?”
“暂时还会在天启!不过,老师您可能当不了衡山书院的夫子了!您得安安心心的编纂教程!等我把天启的事了了就回北梁!”老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说走就走。
“哦!那我们住哪?”不做衡山书院的夫子了,当然不能再赖着不走,落脚之地是要有的吧。
“就住我家呀!”
虞夫子轻蔑的看着他,“你家住的下吗?”
“两旁的院子都买下了,肯定住的下!”
恩师如愿以偿被陈不易拐走了,陈不易心情大好。再加上师娘酿的桃花酿味道清甜,不知不觉中他便喝的醉醺醺的,只顾着傻乐。
一顿晚饭让每个人都心情大好,以喝醉了虞夫子和陈不易结束。
拓跋炽带着他告辞离开,陈不易脚步轻浮,站也站不稳,走也走不了。
“阿蛮!”他晃晃悠悠的站到拓跋炽的面前,“阿蛮,我是不是很胡闹?”
拓跋炽又把他捞到自己怀里,“没胡闹!小狐狸想做的事,可以尽胡闹!”
陈不易晃了晃,伸手揽着他的脖子,“阿蛮,你怎么这么好!我想,想把所有能干的,顺眼的和喜欢的人,全全都拐到大梁去,好不好?”
拓跋炽眼里满满的宠溺,“好!只要你开心就好!”
陈不易嘟着嘴,“我,我不要我开心!我要要你开心!”
醉酒的小狐狸太可爱,软糯糯太讨人喜欢,拓跋炽沉醉其中无法自拔,“只要你在我就很开心!”
陈不易睁大眼睛凑近他,只是醉眼迷离不知到底看到了什么,“阿蛮,我也很开心!我们去去看星星月亮然后看日出好不好?”
“天冷!等到天暖了我再陪你好不好?”拓跋炽舍不得拒绝他,可他寒症未除,不能在这寒夜里受冷挨冻。
“不好!听说衡山书院学无崖的日出最好看!你陪我好不好嘛!”拓跋炽怀疑再拒绝,小狐狸还会怎样撒娇,受不了真受不了。
“好!但是,我们先回马车拿上披风!不然晚上冷!”
“嗯!阿蛮,我听不听话?乖不乖?”陈不易打了个酒嗝,继续撒娇。
“乖!最乖最听话!”拓跋炽心跳的异常乱,小狐狸不带这么撩人的!
“你背我!”他张着手缠上来,就像个讨宠的孩子。
“好!背你!抱紧我!”拓跋炽转过身,轻轻一带就将他背在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