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不易独自待在屋里,肠子都悔青了!
招惹人家女孩子干嘛,真是自找苦吃!拓跋醋狗会不会又要闹?苏月会不会缠着自己不放?母亲会不会迫于婚约将她娶进门?
他想着想着不禁揪紧自己的衣角,紧张害怕脑子一片空白。只能呆呆的傻傻的等拓跋炽,等他帮自己,等他救自己。
“阿蛮!”他见拓跋炽进来,揪着衣角站起来。
“怎么啦?害怕成这样!”拓跋炽走过来将他揽入怀中,“阿易,有我在,你不用害怕!”
“你,你不生气吗?”
“生什么气?”
“我,我,苏月她……”
“我傻呀!明知道她不怀好意还将你推出去!你是我的,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!阿易,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边,与你一起面对任何困难!”拓跋炽轻轻在他耳边低语,像是哄他又像是承诺。
“你不是老爱吃醋喜欢跟我闹?”
“吃醋是要你哄哄,跟你闹是喜欢和你在一起!”拓跋炽从来都清楚什么时候闹,什么时候不能瞎闹。
“原来你都门清呀!”陈不易嘴里抱怨,心中却是无比安定。狗东西说要与自己一起面对,还说不把自己让给任何人。
“想过怎么办吗?”拓跋炽握住他的手用手指轻轻抚。
“我会亲自跟她说,会尽快跟她说清楚!可是,她若用婚约来逼我,我是可以拒绝,但家里可能不一定会拒绝。”
“为什么?”拓跋炽猜的到,却依旧装糊涂。
“我毕竟是家里的独子,什么传宗接代是做儿子该做的。”陈不易越说越小声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得给你找个女人生个孩子?那甭找了,就苏月吧!”
陈不易气的嘴唇发紫:“混蛋!”
拓跋炽揽着他的腰又把人给捞回来,“这就生气了!我还没生气呢!要不比比谁的气性大,谁更能折腾?天子一怒伏尸百万,老子跺脚天子要逃!”
他那臭不要脸的样子让陈不易气消了一半,“不要脸!”
“要脸干嘛,老子只要媳妇!”
陈不易抿着唇笑着低下头,脸上慢慢泛起红晕。
“还傻笑!都快被人绑走啦!那么想当人家女婿呀!”
陈不易猛的抬起头,呲着牙就扑上去,“狗东西,老子咬死你!”
屋外。
“公子怎么又咬主子!主子身上全是牙印!”几人在屋外听的清清楚楚。
云舒指着云锋:“闭嘴!你个傻子!”
沈序终于明白为什么主子总说身边的人就是个木头。果然是木头!
沈序摆着手,“公子跟主子谁欺负谁呀,不是咱该管的!咱只管好好做事!”
沈序不好直说,要是你敢瞎掺和不让公子咬他,看他不扒了你一身皮!
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,周景泰急急忙忙跑进来一把拉住王迁,“王叔,阿易在吗?我有急事找他!”
王迁一边指着陈不易的屋子,一边回答:“在屋里!出什么事了!”
“阿易,出事了!”周景泰冲着屋子大声喊。
陈不易听到就赶紧出来,“景泰,出什么事了!别急,慢慢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