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以后在我们的队伍里面,可以分化敌人,减少我们的损失,值。”广朋道。
“我看,他们是对莱东没有办法了,如此大规模清剿,可是除了祸害手无寸铁的群众以外,几乎就是空手而归,三百多炮楼也让言司令的地雷阵搞的七零八落,剩下不到一百座来,所以才会想出暗杀的下流招数。”
“暗杀?”宫先生也是吃了一惊。
“黔驴技穷,莱东有的是张广朋、李广朋的,那是他们没有办法的办法。我还会怕这个不成?过去,我是来者不拒,下一步就是积极出手,一定打他们一个天昏地暗!”
“还是谨慎一些好。”
“没事,宫先生接着给大家讲故事吧。”
“那好,还是接着讲莱东武术界的那些故事吧。”
“好。王生老师说后来一位徐凤南师爷去他们村踢场子,村口两个站岗接待的,跑回来一个告诉刘全丝老师:说来个老师带两个人,夏天老师打个花伞,走路像扭秧歌一样,东脚打西脚的。”
“的确够奇怪的,莱东武术众多,踢场子的也多,防不胜防。”
“水平就是这么一点点提高的,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才行,成天关着门和徒弟吹牛,永远没有真把式。”广朋一语道破天机,也说出了莱东武功为何广受人赞扬的原因所在,那就是:
不怕丢人,出门遛遛!
“广朋说得对,其实军人和指挥官也是一样的道理,关上门自吹道,不是有心病就是没有真本事。”宫先生非常赞同广朋的观点。
“我看了新军那些战报,就是关起门吹牛造出来的。”智参谋长道。
“别扯那么远。”广朋阻止了他的话。
“刘全丝老师说,他们进来后,你们都在兵器架跟前站着,防备打起来他抢兵器。说话间,后面站岗的领徐师傅进门,双方各报了家门。刘老师请徐先生喝茶,徐先生说我们都是莱山人,我来练趟拳就行了。”
“三句话不离本行啊,开口就是比试。”
“徒弟拿出一根毛巾徐师爷扎在头上,练了一趟地躺拳猛虎下山。王生老师告诉我,徐风南练的地躺拳,从来没见过腿法这么厉害的。”
“都是行家啊,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。”郝执委感叹。
“练完后,徐风南说着话走到后窗跟前,突然抬肘朝窗膀子打去,洋灰抹的窗膀子被他这一肘打下一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