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什么?这叫天道好轮回,不是冤家不聚头。
想是这样想,可是他却不能就这样地说,怎么的也得给左相留些面子不是?
于是他轻拍了拍陶巅的肩膀:“孩儿啊,这世上不要脸的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他做不出来的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明白了没?一定要察言观色懂得圣上的意思。多的伯父就不敢揣测了,你这么聪明的人,肯定是能将事情做到圆满的。”
“谢伯父点拨!”陶巅对着姜晏倒头就拜。
姜晏赶快双手将他搀扶了起来:“哎呦侯爷侯爷,以后万不可再对下官施此大礼了。下官的官阶可是比不得侯爷的。”
“可是您是我亲伯父。孩儿拜伯父,那就是天经地义的。”陶巅笑得叫一个纯洁的道。
“当不得当不得。侯爷只须正常相处即可。侯爷身份尊贵,可莫要让他人说了闲话去。”话虽然是这样说,可是姜晏那笑成一朵菊花的脸却表明了他明明对此很受用。
“嘿嘿,哎,对了伯父,我这次从匈奴那边的山中弄了好多宝物回来,您给我掌掌眼?”陶巅说罢,一挥手,底下亲随立刻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。
“哎呦~~~侯爷带回来的东西,那下官可得好好开开眼!”说着姜晏马上就亲手打开了那几个箱子。结果打开一看,各色的玉石玛瑙,立刻就在下午的夕照日光中反射出了炫目的光泽来。
“嘿嘿,伯父,怎么样?这些货色还不错吧?那您就将它们留在这里慢慢地把玩把玩?我现在就去调乘风军和牛马赶赴京城。咱们爷俩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地聊上一聊。”说着陶巅便对姜晏抱拳告辞。
“哎哎哎,这怎么说的这是,侯爷也太看得起下官了,那就多谢侯爷的美意了,下官诚祝侯爷一路顺风!”姜晏的嘴是笑得怎样都合不上的。
陶巅告别了姜晏,将圣旨背在身上,也来不及去见自己的两个哥哥,带着亲随便驱马奔向乘风营。
一刻钟内,乘风营的全部人马便已全部紧陈利落,随着他的一声令下,人欢马炸地便奔向了东北方的齐国都城。
一路无话,三日后,陶巅快马加鞭地来到了齐国的都城—乾京的近前。
说是来到了乾京近前,可实际上在距离乾京还有30里地的时候,他们的行踪就被京城禁军的探马给传递了回去。
所以陶巅一马当先地带着队伍跑得正欢。前面就斜刺里地冲出了一支禁军军队。
这支队伍飞也似地来到了陶巅的近前,一边接近,为首的那个玄甲人还一边喊:“对面来者可是辅国大将军乘风侯?”
饶是陶巅听力那般好,也是因为距离有些远而听不清楚。
于是陶巅又从马背侧兜里掏出那个身经百战的大喇叭举在嘴边道:“对面的别跑了,再跑我就一箭穿死你!还有,你喊什么呢??大点儿声儿?”
一听到他的这句话,当时对面那个跑得正开心的黑马玄甲人当时就不敢再快速奔跑了。他勒住马匹,后面的队伍也都随之地慢了下来。
于是他们与陶巅这边保持着一致的马速,很快地就相互碰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