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牛家的条件不错,还有一副盈余的被子,正好便宜了熊不凡。
明月当空,熊不凡躺在炕上睡觉打呼。
这是熊不凡来这个世界一个月,唯一一次有床睡觉,其他时候要么就是在树上,要么在车上。
日子也是好起来了,充满了希望和干劲。
赵大牛和郝杏花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,半人多高的菜板,二十多斤,正好挡在两人中间,稍有不慎,两人就会和菜板有一个亲密接触。
郝杏花:“呜呜”
赵大牛:“呜呜呜”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”
“呜呜呜!”
……
俩人呜了半天,都get到对方说什么,夫妻默契一点都没有。
煤油灯里的煤油烧没了,两人的位置彻底陷入了黑暗,连瞪眼都看不出来了。
郝杏花愈发觉得赵大牛蠢,她刚才说的很清楚,让赵大牛想办法把他们救下来。
结果,赵大牛就像听不懂人话一样没反应,一点行动都没有,她这么聪明的女人,这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蠢笨如猪的男人。
赵大牛也很无辜,菜板子滑溜溜的,没有着力点,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自救,更何况那个人绑的还这么紧,都要把手腕勒断了。
郝杏花知道自家男人靠不住,开始尝试自救。
结果,还是徒劳,还被菜板子磕的脸疼。
两人这下都认命了,他们无法自救,只能被吊着。
听着里屋传来的打呼噜声,郝杏花气的的磨牙。
两人被吊了整整一晚上,前半夜的时候不习惯,等到后半夜的时候,困不住了,也能低头眯一会儿。
一个男声响起,“爹,娘,你们在荡秋千吗?”
郝杏花被吵醒了,看着地上的傻儿子,一时间感慨万千,原来她的儿子没死没事,是她误会那个人了。
“呜呜,呜呜呜,”
傻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上面的两人,“娘~,你们荡秋千能不能带上我。”
赵大牛也被吵醒了,知道狗蛋没死,心里是止不住的高兴,但狗蛋也不能救他们。
村里信奉贱名好养活,所以傻子的小名就叫狗蛋。
狗蛋见两人不说话,歪歪头,接着搬来一把椅子,“爹,娘,我来找你们了。”
郝杏花赶紧摇头,不想让狗蛋上来,怕他摔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