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彦伦被擒,他的六百精骑全军覆没,这一幕让城内守军士气大挫。
萧贞一在城楼上目睹这一切,脸色变得惨白如纸,心中懊悔不已,早知道梁山军竟敢在正月里千里奔袭,就该加强防备。
鲁智深将卢彦伦一把扔到地上,喝道:“识相的,就劝你们主将赶紧投降,免得生灵涂炭!”
卢彦伦躺在地上,怒目而视,却一声不吭。
云天彪见状,高声喊道:“城上的人听着,你们已陷入绝境,抵抗只有死路一条!投降吧,我军定会善待你们!”
城上的守军一阵骚动,有人面露惧色,开始动摇。
萧贞一心中明白,此时军心已乱,再守下去恐怕城破只是时间问题。但他又不甘心就此投降,犹豫再三,还是咬咬牙,喊道:“坚守城池,援军马上就到!”
然而,这话更多是给自己壮胆,此时的临潢府孤立无援,哪里会有什么援军。
鲁智深一手擒拿着卢彦伦,押送到临潢府下,“去,你去劝降!”
卢彦伦直接昂头吐了一口,道:“呸!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想让我劝降,绝无可能!我卢彦伦也是知道忠义二字的!”
“屁!你为辽臣,如今事金,有何脸面说忠义二字!”
“我忠的乃是萧大人,跟辽金有何关系!”
鲁智深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怒色,扬起巴掌就要扇过去,但又强忍住了。
他知道,此时杀了卢彦伦容易,可劝降城内守军才是当务之急。
“哼,嘴还挺硬!”鲁智深瞪着卢彦伦,“你以为你们大金还能撑多久?看看这临潢府,马上就要落入我梁山之手。你若执迷不悟,不仅自己白白送命,还会连累城内众多将士和平民百姓。”
卢彦伦别过头去,依旧不为所动。
云天彪催马赶到,对鲁智深说道:“鲁大师,莫要与他浪费口舌。咱们继续攻城便是,待城破之时,看他还能嘴硬到几时。”
鲁智深点点头,将卢彦伦交给手下士兵看押,然后转身大喊:“兄弟们,给我加大攻势,让这些金兵知道咱们的厉害!”
梁山兵丁再次发起猛攻,云梯上的士兵冒着箭雨奋力攀爬,城下的弓箭手则全力压制城上守军。
喊杀声、箭矢呼啸声、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震耳欲聋。
城墙上,金兵的抵抗愈发艰难,不断有士兵中箭倒下或被梁山兵卒砍杀。
突然,城墙上一名梁山士兵奋勇向前,砍倒了几名守军,成功登上城墙。
他挥舞着长刀,大声呼喊:“兄弟们,上来了!”
梁山军士气大振,更多的人顺着云梯涌上城墙,与守军展开近身肉搏。
萧贞一在城内焦急地来回踱步,看着梁山兵卒如潮水般涌来,心中充满了绝望。
但他仍心存侥幸,期盼着能有奇迹出现。
就在这时,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,禀报道:“大人,不好了!梁山军已经攻破一处城门,正往城内杀来!”
萧贞一听后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双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。
“完了,一切都完了……”他喃喃自语道。
然而,作为守城将领,他心中尚存一丝不甘,知道城已难守,转身就往城内跑去,企图阻止最后的抵抗。
“传我命令,集结剩余兵力,与梁山决一死战!”萧贞一抽出佩剑,大声吼道。
城内的金兵在萧贞一的带领下,朝着梁山攻破的城门方向冲去,企图做最后的挣扎。
一场更加惨烈的巷战即将在临潢府内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