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绝命毒师》自开播以来,不仅在北美本土引发观剧狂潮,更在全球范围内掀起持久而广泛的文化反响。
该剧之所以能够迅速跻身神剧行列,与其在米国本土所获得的高度专业认可密不可分。
米国影视产业长期建立起的成熟评分机制与荣誉评价体系。
诸如IMDb、烂番茄、Metacritic等权威平台——为其持续不断地注入了公众关注与专业口碑。
在IMDb上,《绝命毒师》首播评分便高达9.7分,并长期维持近乎满分的高位,跻身该平台“史上最高评分剧集”前列。
这样的成绩不仅反映了观众的一致推崇,也体现出业内对其制作水平、叙事深度与表演艺术的高度肯定。
这股热潮并未局限于北美。
在约翰子、澳洲等英语国家,该剧同样获得了强烈反响。
约翰子国《未报》将其评选为“21世纪百大剧集”第三名。
前世,它则最好的成绩是前五,此次排名上升更直接反映其持续扩大的文化影响力。
《扭腰时报》则直接赋予其“千禧年以来最伟大的电视作品”称号,赞誉其不仅在娱乐层面取得突破,更在艺术表达与社会意义上树立了新标杆。
剧中所塑造的角色命运、道德困境与心理深度,尤其是“老白”沃尔特·怀特和杰西·平克曼的复杂形象,成为欧美观众热烈讨论的焦点。
不同种族、文化背景的观众,包括许多米国白人与黑人观众......平时水火不容的两拨人,甚至能够围绕同一剧情展开深入交流,这种现象在当时的电视观众群体中颇为罕见。
更值得注意的是,《绝命毒师》还超越了虚拟故事的界限,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现实社会议题,如引发公众对甲集苯丙安(冰)滥用问题的关注与反思。
演员方面,凭借该剧的超高热度,几位主演纷纷迎来事业高峰。
布莱恩·克兰斯顿、亚伦·保尔、安娜·冈等不仅知名度大涨,更被米国缉毒局(DEA)邀请担任禁毒宣传大使,从虚拟剧情跨入现实公益,体现出作品广泛而正面的社会价值。
………
与此同时,在地球的另一侧——好莱坞。
《艺伎回忆录》剧组却陷入完全相反的困境。
随着导演罗伯·马歇尔被警方带走,整部电影的拍摄进程已完全停摆。
如果他只是因病住院——哪怕成为植物人——都尚存周转余地。
然而随着人死,便成了一桩致死案件,社会舆论持续发酵,绝非依靠保释金就能平息。
哥伦比亚影业内部一片混乱。
保险公司与电影公司之间责任推诿不断,总裁迈克尔·林顿也已被索尼总部撤职,而新的负责人迟迟未能上任,导致整个项目群龙无首、进退维谷。
身处该项目的两位华人女演员——章子宜和巩利,此时正滞留酒店,陷入两难局面。
回国,恐被指责“临阵脱逃”。
不负责任。
不回国,又无戏可拍、无工可开。
正是在这种焦灼不安的气氛中,章子宜在电视上看到了布莱恩·克兰斯顿接受有关《绝命毒师》的专访。
记者问道:“我们听说您为‘老白’这一角色付出了极大心血,能否谈谈您是如何准备的?”
克兰斯顿回答:“是的,我改变了外在形象,也深入研读了相关背景资料。不过我必须感谢李琦先生,他在剧本理解和角色建构方面给予我非常关键的启发。他是一位非常强大的人。”
记者略显惊讶地反问:“强大?您用这个词形容一位华夏人?”
克兰斯顿郑重地点头:“只要你与他合作过,就能感受到他的专业与人格魅力。尽管我们见面次数不多,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某种‘慈父般的气质’——特别是他对家庭、对人性的理解,令我非常敬佩。”
记者继续追问:“所以您非常怀念《绝命毒师》的拍摄过程?”
他笑着回应:“当然,我已经等不及开拍第二季了。不过说实话,我最怀念的还是‘片酬’,以及能再次见到李琦先生的机会。”
章子宜看着电视中侃侃而谈的克兰斯顿,脸色极其的难看。
“李琦?”
怎么又是他?
章子宜咬着嘴唇,面色复杂。
有愤怒、有不甘,更有悔恨。
没错,她后悔了。
自己在好莱坞举步维艰,戏约迟迟未定,剧组又陷入停摆。
而对方却已在好莱坞站稳脚跟,成为众多导演、演员推崇的编剧与投资人。
她不禁想起2001年春晚之后,自己曾有意与李琦进一步接触,但最终因认为对方“在影视圈资源有限”而作罢。
一步错,步步错。
此后无论是在柏林电影节、百花奖还是奥斯卡,她几次想要主动挽回,却总发现李琦身边已有他人相伴。
短短两年,他已然成为好莱坞最炙手可热的东方力量。
无数的电影公司和导演都围着他转,想约见他一面而不得,她拿起手机,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李琦的电话。
可等她拨过去,发现竟然是一个女人接的,连忙将电话挂断。
………
同一家酒店的六层,巩利也正注视着同一个访谈节目。
直到片尾字幕升起,她才恍然回神,转头望向窗外好莱坞闪烁的夜景,喃喃自语:“难道……我真的选错了?”
作为华夏最具实力和国际知名度的女演员之一,巩利曾塑造多个影史留名的经典角色。
《红高粱》中倔强热烈的九儿、《秋菊打官司》中执着坚韧的秋菊、《霸王别姬》中凄艳决绝的菊仙……她始终秉持“演员应忠于角色”的信念,不接综艺、不滥接广告,看上去是对艺术纯粹的坚守。
然而在内心深处,她却一直抱有“国外的月亮更圆”的幻想。
在她的内心里,她一直想要转换国籍。
她与丈夫黄合祥于1996年结婚,至今已八年。
之所以拖到此时才迫切办理移民,实因与这位新嘉破富商的婚姻已亮起红灯。
这是她获取海外身份的最后窗口期,一旦错过,恐怕再难有机会。
婚姻初期确实甜蜜,黄合祥对她百般呵护,生日时甚至为她包下整间餐厅,答应给她办国籍。
可惜好景不长,黄的公司陷入财务困境,态度也逐渐转变。
巩利本想复出拍戏,却发现自己人气已不如前,行业压力令她喘不过气。
她意图与旧日搭档张艺谋再度合作,结果老黄猜疑,一天十几个电话,催她回去,坚决要求她做全职太太。
为了摆脱对方的控制,她接拍《艺伎回忆录》,只身赴美,却没想到戏才拍至中途,《艺伎回忆录》剧组就遭遇如此重大的变故。
据她和国内的朋友打电话了解,国内准备推出“限籍令”,而幕后的推手之一,就是这位《绝命毒师》的投资人和编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