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为何，萧瑟的天体能量纯度不足，无法完全激活他“设想中的形态”。萧瑟能感知并理解这种新力量，却仍没有足够强大的灵魂，独自将它激活。

无论萧瑟多少次在脑海中想象“皮肤或佩剑上的印记”，都无法再找回之前那种奇妙的感觉。

乌尔加的声音在空旷的竞技场上回荡：

“成功了吗……？我以前从未见过它消耗这么多能量……这简直像同时启动了一百场觉醒仪式……”

乌尔加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，眼眸中满是光彩。

沈青云摇了摇头，回答道：

“算是，也不算。看起来它帮我们解决了‘无法安全理解高品质命令’的问题，但我还没找到使用这些命令的方法。”

沈青云凝视着乌尔加那身乌黑的盔甲——每一片盔甲上都布满了极其复杂的阵列。这些阵列与皇家振动完美契合，彼此相连、相互强化；而乌尔加独特的原始光环，就像胶水一样，将所有阵列牢牢粘合在一起。

目睹这些阵列如此完美地融合，萧瑟的原始光环熟练度瞬间提升了——仅仅是亲眼看到它“自然运作的状态”，萧瑟就理解了它在更深层次的使用逻辑。

萧瑟在心中将此刻的感悟，与当初凝视屏障外树木时遭遇的可怕精神攻击做了对比，再次意识到：那些离开故土的树妖，实力处于完全不同的层级。萧瑟对它们的复杂性，还远远谈不上理解。

萧瑟向乌尔加问道：“你知道有哪些盟军领域，拥有更古老的觉醒神器吗？我觉得这件神器已经起到了很大作用，但我们的‘遗产’，可能比精灵族的遗产还要古老……”

萧瑟的话让乌尔加浑身一震，差点从竞技场的座位上摔下去。

乌尔加惊道：“‘你们的遗产比精灵族更古老’是什么意思？或许在下界那些被遗忘的空间里，藏着些什么……但你之前提到过其他区域……要知道，若没有一位王室首领以生命为代价守护，根本不可能有人留在这些‘压缩空间’的更高层级里。你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地方。”

此刻凝视着乌尔加的灵魂，萧瑟能看得更透彻了。之前“乌尔加可能是恶魔盟友”的怀疑，几乎完全消失了。这个食人魔，确实站在法力生命体这边，对他们只有善意。萧瑟松了口气，回应道：

“

他们身体周围的火焰与寒冰骤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，融入了他们的原始光环——在仪式期间，这光环已经扩展了很多。目睹乌尔加的诸多能量如何与他的光环融合，他们也开始尝试做同样的事。

尽管这位黑色食人魔体型庞大，但他们的引力场强度已经提升了数倍。从乌尔加的反应来看，他们此刻给乌尔加的感觉，就像能与乌尔加这个“真核紫色怪物”平起平坐。

乌尔加满脸难以置信：“人类居然成功杀死了皇家恶魔……？你现在是在跟我说这个吗？即便你们已经完成了皇室改造……但原始的天赋差距摆在那里，这根本不可能……”

乌尔加一边在心中思索，一边上下打量他们，同时将他们的气场与自己的气场做对比。但乌尔加不知道的是，他们此刻并没有通过“萧瑟的忠诚度链接”借用任何属性加成——这已经是他们能展现出的“最弱状态”之一了。

萧瑟点了点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是的。我们设法获得的那份遗产，正是帝国人试图隐瞒、不让任何种族找到的东西。我有种感觉，要想恰当地激活这份遗产，我们需要一些比你这里的神器‘古老得多’的东西……”

萧瑟抬起头，补充道：“甚至可能比‘原始花园’本身还要古老。”

乌尔加的瞳孔骤然收缩，脸上所有的好奇与爽朗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乌尔加喃喃道：“所以‘始祖的遗产’是真实存在的……？我一直以为，树妖时代之前的种族，只不过是个传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