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知道,历届雌皇大喜后,都有用活人殉葬的传统吧。
那些晋级的修士,你看着他们似乎胜人一筹,但有时候,懂得示弱,退一步反而海阔天空。
别的我就不多说了,你自己揣摩吧。”姚掌门点到为止。
虽然寥寥几句,但姚掌门的话已让花洛洛茅塞顿开。‘难道,遗诏上的内容,还与宗门大会的胜出者有关?’
联想到先前姚掌门一提到地只就表现出的各种反感情绪,她甚至把地只说得是恶贯满盈。
花洛洛猜测,没准,地只的遗诏里,有着对胜出者极其不利的内容。姚掌门这是在给她提个醒儿呢。
花洛洛朝姚掌门拱了拱手:“多谢掌门。”
“我可什么也没说哦。
我看你身上被舒云弄的伤也无大碍,若是能走动了,我禾桑宗没有让外人留宿过夜的惯例。
你还是先回去吧。”姚掌门已然知道了婼里牺的来意,也回以了对应的‘报答’,是时候送婼里牺离开了。
姚姓的4面靠旗太过扎眼,留婼里牺在禾桑宗越久,外人反而会有越多非议和猜想,以为姚姓私下和婼里牺分享了什么绝密的消息,暗地里有什么谋划呢。
花洛洛虽然并没打听出遗诏和衣带诏里的具体内容,但从姚掌门的话中不难推测,这2封御诏很可能会在之后的宗门大会上引起不小的骚动。
由于姚掌门已经起身准备开门送客了,花洛洛也不好继续赖在禾桑宗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