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兄弟的钱你都赚?”池玉真很无语。
游菩远眼睛弯了弯:“有钱不赚王八蛋。”
池玉真从储物袋中分出五百极品灵石,递给游菩远:“行吧,给你,清点一下看够不够。”
游菩远摆摆手:“都兄弟,我信你。”
“来来来,我告诉你那女孩儿跟我说了什么。”
……
没过一会儿,池玉真从千机阁内走了出来,游菩远看着他离开,目光又放在柜台上的五百块极品灵石。
游菩远打了个响指,那堆闪闪发光的灵石忽然变成灰扑扑的石头。
这小子又跟我玩心眼,游菩远撑着下巴看着那堆石头,心想物变物算是让他给玩明白了。
不过呢,他给池玉真说的消息是假的。
游菩远本来想坑好兄弟一笔钱,但没坑到,不过他自己也没什么损失,于是便转身继续拨算盘了。
池玉真从千机阁出来后往宗门走,走到大门时却突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眼走来的方向,意味深长。
给假消息的话,那就别怪他下黑手。
当他跨过门槛时,千机阁内,放在桌上的那堆石头渐渐变成炮竹,无火自燃,猛地在柜台上炸开,噼里啪啦炸开。
硝烟过后,千机阁内毫发无损,游菩远淡定转身,收回覆盖在阁内的灵力,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。
令牌顶端钻孔,用红绳系着,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刑字,背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池字,是长孙长老闭关前交给池玉真的刑事堂掌管令牌。
池玉真办事抓人都要靠这令牌,平时就挂在腰间,游菩远靠在柜台上,看着手中的令牌,心想要不要把这令牌卖给卫淼。
他食指插入红绳甩了甩,却发现重量不对,反应过来后笑笑,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一个花瓶,接好水,把令牌头朝上卡在花瓶瓶口。
游菩远转身继续拨算盘,柜台上的花瓶中,金灿灿的令牌开始变幻,变成一枝娇艳欲滴的鲜花,顺着细长的瓶口缓缓滑落。
而走在御兽宗的池玉真腰间,有块令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,在夕阳下闪烁着金色微光。
*
危山兰拾完粪回屋,一路上路过无数弟子,他们的谈话声清晰地钻进耳朵中。
“我们今天去吃那家黄豆糕怎么样?”
“你听说了吗?外门有个弟子失踪了,就在昨天,不知道是不是被杀了,连个尸体都没有。”
“昨天晚上闯鬼手花林的人还没找到,不知道上面还要不要继续查,好烦。”
“释师姐的生辰快到了,不知道今年生辰宴上会有什么表演。”
“……”
危山兰听了听,发现没有自己想要的消息,干脆走回住处,打算睡觉。
她推开自己房间的门,嗅了嗅房间里的味道,关上门,从被褥里揪出一条熟睡的蛇来。
危山兰晃了晃那条蛇,掐着它的头道:“鸠衍?你怎么来了?”
那条蛇睁开眼,张开嘴打了个哈欠,靠在危山兰手腕上无精打采道:“你家族长让我过来看看你任务开展的怎么样了。”
不提任务还好,一提危山兰就要发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