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间弥漫着压抑与恐惧的办公室里,空调虽嗡嗡作响,却如蚍蜉撼树,根本吹不散那股从脚底板直往上蹿的寒气。那股寒意,似是从九幽地狱中渗出,冰冷刺骨,让人如坠冰窟。
办公室的水晶吊灯,此刻像被黑客恶意劫持的RGB灯带,红绿蓝三色疯狂闪烁,将众人的脸刷成了蹦迪现场中那诡异至极的鬼畜滤镜。每一道光影的变幻,都像是命运无常的嘲弄,让他们的脸色愈发阴沉。真皮沙发上,雪茄灰堆积如山,形成了一座微型坟场,火星一闪一闪,恰似心跳监护仪上那令人胆寒的危险波段,每一次闪烁,都仿佛在宣告着生命的脆弱与未知的威胁。
这帮在权力场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们,心里跟明镜似的,透彻得很。能把活人当作腻子般无情刮除的狠角色,绝非叶菲姆那个向来面瘫如西伯利亚冻土、冷得像块千年寒冰的大尉所能为。虽说那家伙平日里冷酷无情,但做事好歹还遵循着一些基本的规则,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。而鲍里斯呢,嘴是毒辣得如同淬了毒的利刃,可办事向来稳如泰山,老狗般沉稳,也绝不可能整出这种如同地狱绘图般惨烈的活计。
不,这场宛如“装修秀”般惨烈行动的总导演,只能是那个神秘得离谱到极致的格里芬总指挥。一想到此人,有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,那喉结滚动的声音,在这死寂得如同坟墓的办公室里,显得格外清晰,好似一颗石子投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,泛起的涟漪却让人心惊肉跳。
他们手头关于这位爷的资料,少得可怜,简直如同小学生那幼稚又简短的日记。办公桌上的平板电脑还亮着,屏幕上停留在加密档案页面,可除了“格里芬总指挥”这几个干巴巴得如同风干木乃伊般的字,底下全是空白,干净得如同被格式化过无数次的硬盘。他们能摸到的唯一资料,就只有几张从模糊监控里截出来的照片。那像素低得发糊,就像被浓雾笼罩的梦境,只能勉强看出那是个年轻人,穿着普通的作战服,连个清晰的侧脸都抓不到,仿佛是一个隐藏在重重迷雾中的幽灵。
有人手指在屏幕上反复放大照片,指尖都快戳碎那层玻璃,可除了更模糊的色块,啥也看不清。这种感觉,比面对明晃晃的刀子还让人难受,就像被蒙着眼推到悬崖边,连敌人长啥样、脾气好不好都不知道,只能等死,那种无助与恐惧,如潮水般将他们彻底淹没。
窗外的树影投在墙上,被风吹得张牙舞爪,好似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在疯狂舞动,发出狰狞的咆哮。某位领导盯着自己平板上的加密文件夹,那里面所谓的“绝密档案”,实际上水得跟营销号胡编乱造的文章似的,毫无价值可言。最清晰的那张照片,还是从三百米外用长焦镜头偷拍的,画质糊得连五官都看不清,只能勉强看出个穿风衣的轮廓,仿佛是一个来自未知世界的虚幻影子。
饮水机突然“咕噜”一声,吓得某个正在擦汗的老爷子手一抖,真丝手帕直接掉进了咖啡杯,溅起的咖啡如同罪恶的血液,染脏了那洁白的手帕。现在他们最后悔的,就是当初没在格里芬身边多安插几个眼线,搞得现在连对方是圆是扁都摸不准,更别提揣摩这位活阎王的行事风格了。那未知,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,紧紧地缠在他们心头,越收越紧,比任何已知的威胁都更让人窒息,连雪茄烫穿地毯的焦糊味都盖不住这股子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。
照片里的年轻人戴着鸭舌帽,帽檐下的眼睛像两颗刚拆封的黑洞,深邃而黑暗,什么光都逃不出来,仿佛能吞噬一切希望与生机。背景是一堵被弹孔打成筛子的墙,血迹像涂鸦一样肆意蔓延,好似一幅用鲜血绘制的恐怖画卷,在宣告着:“爷来过,爷还要再来。”
那张脸太干净,干净得不真实,像游戏里初始状态、未经任何渲染的皮肤,却带着满级Boss那令人胆寒的压迫感。他们疯狂放大照片,想从像素缝里抠出一点“人性碎片”,仿佛这样就能找到破解恐惧的钥匙,结果只抠出更深的恐惧——那张脸没有情绪,没有温度,只有一行系统提示般冰冷的文字在脑海中浮现:“目标锁定,准备清场。”
心里的小剧场开始疯狂刷屏,各种杂念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:
叶菲姆至少还给你个‘冷面’标签,让你知道他的行事风格,这货直接给你个‘空白’,空白才是最吓人的好吗!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,永远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。
他们开始脑补各种离谱剧情,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恐惧。
年轻人站在废墟中央,单手插兜,另一只手在手机上划拉,像是在点外卖般轻松随意,结果下一秒,整栋楼就没了,化作一片废墟,如同被上帝随手抹去的沙画。
或者更离谱——他连手机都不掏,只靠意念操控无人机群,像打游戏一样把地图清成空白,所有的生命与建筑都在他的意念下灰飞烟灭。
恐惧像病毒一样在空气里蔓延,雪茄的烟雾都成了恐惧的载体,呛得人直咳嗽。有人开始疯狂刷新热搜,生怕下一秒自己的名字就出现在“爆”字后面,成为众人瞩目的“焦点”,只不过那是一个通往地狱的“焦点”。
他们甚至开始怀疑,那张照片是不是某种诅咒——只要被拍到,就相当于被写进了死亡笔记,生命进入了倒计时。窗外的霓虹灯开始闪烁,像是在打某种暗号,而他们的手机却像被施了法,屏幕一片死寂,连信号格都消失了,仿佛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。
这一刻,他们终于明白——“灰名”不是低调,是降维打击的前奏,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的开端。
未知,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,将恐怖值瞬间拉满。他们深知,未知往往意味着最大的危险,这种道理,他们比谁都懂。
此刻,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雪茄的烟雾在头顶缓缓盘旋,像极了毒蛇吐出的信子虚影,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。
每过一秒,那群老爷们的心脏就“咚”地猛跳一下,仿佛下一秒,那位神秘的格里芬总指挥就会从黑屏里探出半个脑袋,幽幽地打出一行字:“轮到你们了。”
这帮老爷们现在慌得一批,陈树生和叶菲姆的手段,他们可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那哪是收拾人啊,简直就是在搞人体艺术展览。
上回那几个律贼被找到的时候,法医都得拿着刮腻子的小铲子,费了好大的劲儿,才把残骸从墙上抠下来,最后装进袋子里称重,都凑不够个整数。这哪是执法啊,分明就是人间蒸发术!
办公室里,有人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抖腿,皮鞋尖在地毯上敲出凌乱的摩斯密码,仿佛在向外界求救。他们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格里芬总指挥的传闻。
据说这主儿审人从来不用刑具,光靠那双鹰眼,就能让人把祖宗十八代的秘密都吐出来。
最要命的是,这尊煞神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系统的,连个说情的门路都找不到,就像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,横亘在他们面前。
窗外的树影被风吹得张牙舞爪,投在墙上,活像一只只索命的鬼手,正朝着他们伸过来。有人偷偷擦了把冷汗,结果发现手心湿得能养鱼。
现在他们最后悔的,就是当初为啥要手贱打那通电话,这不是等于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自己签了名吗?
饮水机突然“咕咚”一声,吓得某位领导手一抖,把咖啡泼在了定制西装上。
但现在谁还顾得上这个?保命要紧啊!他们现在看谁都像陈树生安插的眼线,连保洁大妈拖地的声音,都像极了刽子手磨刀的动静,每一声都仿佛是在为他们敲响的丧钟。
最折磨人的是这种等待的煎熬。那位总指挥就像一条毒蛇,明明可以一口咬死你,偏要慢悠悠地绕着猎物转圈,欣赏着猎物恐惧又无助的模样。
这种心理战术比直接动刑还狠,等死的滋味,可比死本身难受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