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三人遗憾的脸,尤金才不打算满足他们的渴望。
和他们跳舞没问题,问题在于谁跳女步?
无论是和费德尔一世跳,还是多明尼克,或者说纳赛尔王子,谁跳女步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?
在苏克兰总统都可以跳男步的情况下,这三位身份细究起来更尊贵的家伙,肯定也是跳男步啊!
但是,他让着瓦格里的底层逻辑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瓦格里大哥,是自己最听话好用的白手套,而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是总统。
所以,多明尼克的共舞在今天,注定也只能是想想了。
也许今晚上在梦里,他能实现自己的梦想。
上帝祝福他吧。
反正尤金是不可能满足他们的。
尤金对三人渴望的目光视若不见。只专心的和毛孩子玩在一起。
眼看着尤金一副免谈的样子,众人才终于死了邀请他跳舞的心。
一群人吃吃喝喝,聊聊八卦和日常,时不时应付一下前来攀谈或者伺机撸毛茸茸的来客,倒也不算无趣。
之后,尤金让人推上来了他的美味大蛋糕,和在场宾客分吃完蛋糕,生日终于圆满的画上了句号。
送别了宾客们,和朋友们约好了明天汇合的时间,尤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,带着罗伊回了房间。
真是高强度的一天啊。
他连午睡都没有抽出时间。晚上还蹦蹦跶跶跳了舞,现在已经处于随时要断电的状态了。
起居室里,水晶吊灯的暖光漫过地毯,尤金只来得及脱下沾着香槟气息的外套,电量就已经告罄。
他干脆完全不顾形象的瘫坐在丝绒沙发里,觉得自己现在简直连头发丝都透着疲惫。
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:“罗伊,我觉得自己现在闭着眼都能睡着,今天的舞会简直像跑了一场马拉松。”
别说洗漱了,他觉得自己连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啊,我太累了。这沙发真舒服,我决定今天就在这里睡了。”
说完,整个人歪倒在沙发上,不动了。
!
怎么这么舒服!
他的沙发睡起来怎么这么舒服!
尤金的后背刚贴上丝绒沙发,紧绷了一整晚的脊背就像卸下千斤重担般骤然放松,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漫开细密的酸软。
他无意识地将头往柔软的靠垫里埋了埋,喉间溢出一声轻而绵长的呻吟,尾音还带着点没散去的倦意,像小猫蹭到温暖的窝时发出的满足喟叹。
指尖蹭过沙发扶手上精致的刺绣纹路,他甚至懒得抬手去解领结,任由那丝质的带子松垮地挂在颈间。
原本只是想要和男朋友撒娇耍赖一番而已,但是当身体接触到沙发的那一瞬,他真心实意的为沙发的触感而俘获,连指尖都懒怠动了。
罗伊皱了皱眉,知道尤金今天受罪了。毕竟他连午睡都错过了。
但是也不能在沙发上睡啊。
他任由马克和亚当去放洗澡水、按照他们喜好整理床榻,自己则靠近沙发,去诱惑那个眼睛看上去都要睁不开的小漂亮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