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学,便都能来学呢。这人的资质有高有低。同样一种武功,有人学便日行千里,有人学却踏步不前。为了能找到最合适的传承人,索性叫所有人都去学吧。”
一灯大师闻言,连连点头,“好好好,你能这样想,实乃大善。”
可进忠心里却想到,反正这九阳神功也不是我的,借花献佛而已,学的人多人少,跟我又有什么相干?
再说,这也就是我,不过用了几个月的时间,便将这九阳神功学完了,若是换个人,没个十年八载的,想要入门都难。
瞧着一灯大师性子不错,进忠连忙说道,“一灯大师,还有一事。”
一灯大师得了新的武学。正高兴呢,听进忠这样说,便笑道,“有事直说便罢,您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,还有什么是不能直言的?”
进忠闻言连忙说道。“一灯大师,我与身边这位黄姑娘相处数月,两情相悦。
她家中只是只余一人,没有长辈,我自幼在天龙寺长大,跟在您身边受您教导,您虽然未正式收我为徒,可到底?教导我,武学对我又有抚育之恩。
在我心里,您就是我的长辈,所以婚姻大事,我还是想向您告知。因此特意带着黄姑娘前来拜见。”
一灯大师闻言便哈哈大笑,他捋着胡子说道,“好好好,已经有了中意的人。这婚事我又怎会为难?
只是你又未曾在天龙寺出家。如今也在中原武林有武林游历了一番,怎的还做这副打扮?竟未蓄发褪下僧袍吗?”
进忠低了低头,脸色发红,“嗯,大师,这个我穿习惯了。”
一灯看着进忠笑得慈爱,他又摸了摸手下那本九阳神功,轻声说道,“原本我还想着等你这次回来。我便正式收你为徒,可如今再看看,这个徒弟竟是收不成了,你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。不如以后你就做我的子侄吧。”
进忠歪头想了想,从寺庙继承人变成了皇位继承人吗?也不是不行。
进忠带着若罂和一灯大师聊了聊这几个月的所见所闻。听得一灯大师赞叹不已。
他新收的这个子侄可真是好本事,扒光了欧阳锋,欧阳克。他这未婚妻又用鞭子抽了黄老邪和洪七公,还把他们两个倒吊。
这东邪西毒,南帝北丐,如今就剩他一个还完好的坐在这里,也算是沾了亲戚的光了。
进忠终于和一灯大师聊完了,又带着若罂去了饭堂,两人在庙里用了一份素斋,又遛弯看天龙寺风景的时候,郭靖终于带着黄蓉进了山门。
瞧着黄蓉说话时活蹦乱跳,不说话时就靠在郭靖怀里有气无力,若罂便一言难尽。
“她这毒是有开关儿吗?说话的时候就把开关儿关了,她就精神抖擞,不说话的时候呢,又把开关打开,他立刻就萎靡了。
瞧瞧这状态真是收放自如,这求千仞的铁砂掌看着很不错啊。要不,咱们也去学学?”
进忠忍笑,小声说道,“好了。看来这回上山的只有郭靖和黄蓉,没有黄老邪。
如此一来,一灯大师也就能知晓郭靖和黄蓉才是一对儿。就算后续黄老邪非要把他姑娘说给我,一灯大师也不会同意的。
再说就凭一灯大师那个事业脑转恋爱脑,想必也不会做拆人姻缘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