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谁给你的勇气,去和秦怀柔比,”
“阿耶,这有什么不可以比的,那小子还不是被朝中大臣逼着离开了长安,也就是他跑得快,要是现在还在长安,有他好受的,”
长孙无忌紧捂着额头,这个孽,谁给他的勇气,敢这般说,
这两年长安城针对秦怀柔的风言风语长孙无忌也听到了一些,从何处传出来的,早已无从考证。
坊市间流传的无非就是,秦怀柔在长安城得罪了某些人,这个某些人矛头直指李世民,只是没有题名道姓罢了。
不然他为何离开长安的时候,手里的所有产业都交给了朝廷呢?
知道细情的人不多,恰恰长孙无忌就是其中一个,
“阿耶,您看孩儿就不一样了,高明犯下的事那么大,孩儿不也没什么事么?”
“要是没有老夫在背后操持着,你能这般潇洒么?还有就是,秦怀柔的事,别人怎么说,老夫不管,不过你不能,”
“阿耶,这是为何?”
“这你不用管,今天的事,出了这个门,你就要给老夫烂在肚子里,这是命令,知道么?”
“噢,”
每当长孙无忌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,长孙冲只有点头应下,不敢有任何反驳。
“准备笔墨纸砚,老夫要给陛下写奏折,”
“阿耶,孩儿给您研磨,”
笔墨纸砚准备妥当,长孙冲亲自给长孙无忌研磨,长孙无忌瞥了一眼,没有多说什么,
难得的享受起父子二人美好的时光。
......
皇宫,
太子銮驾刚进宫门,就被一个内侍拦下,
“参见太子殿下,”
“起来吧,”李治撩开轿帘,冷眼望去,眼前这人乃是李世民身边的内侍,“可是父皇有什么旨意不成?”
“回殿下的话,陛下让您去御书房见驾,”
“嗯,孤知道了,孤这就过去,”
说完就命人起驾,
内侍尴尬的笑了笑,说道:“陛下说了,让您步行过去,”
“你个没卵的玩意,你确定是在和孤说话?”
皇宫这么大,走过去不得累死啊,父皇怎么能下这样的旨意呢?
“殿下,您不要难为奴婢,奴婢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,”
李治点了点头,在内侍注视的眼神当中,下了鸾驾,冷声说道:“父皇的旨意,当儿臣的肯定是要遵命的,”
“来啊,让他长长记性,学学该如何和孤说话,”
“诺,”
上位者,想要找点毛病收拾人,太简单了,站在什么位置说了什么话,都可以被拿来当作借口的。
说得更直白一些,就是想收拾你就可以收拾你。
李治整理了一下衣服,抬脚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,
后面只有类似那冷风吹过门洞的声音,呜呜呜。
也许用不了多久,或许一会儿,或许半个个时辰,总之绝不会超过李治走到御书房花费的时间,皇宫里又多了一条冤魂。
走着走着,李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当中,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武才人,
“咳咳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