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本公主与辩机大师之间,乃是纯粹的学术交流,何来私会一说?”
“高阳!你怎么说话呢?”李世民眉头紧锁,厉声呵斥,
“遗爱也是为了你好,为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。”
“为了我们的感情?”高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笑得前仰后合,眼泪都快出来了,
“允许他房遗爱在外花天酒地,就不允许本宫找点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情吗?
哼,父皇,您别被他的表象所迷惑,他房遗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”
她脸上的笑容一收,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屑与厌恶:
“父皇,您问问他,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喝花酒了?”
李世民的目光瞬间变得严厉无比,像两道利剑一样射向房遗爱:“房遗爱!高阳说的是真的?”
房遗爱吓得一哆嗦,连忙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:
“父皇饶命!儿臣……儿臣冤枉啊!昨日是魏王殿下派人来请,说有要事相商,才一同喝了几杯酒,绝无喝花酒之事!儿臣对公主忠心耿耿,天地可鉴啊!”
“房遗爱!”高阳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他的鼻子骂道,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!是你亲口跟我说,昨天是去找乐子的,现在居然还敢撒谎,拿魏王当筏子。哼,本公主真是瞎了眼,才会嫁给你这种人!”
她的脸上满是不屑,
“本公主就是喜欢辩机!就是想和他在一起!他学识渊博,谈吐不凡,比房遗爱这种只会趋炎附势、拈花惹草的小人强一百倍、一千倍!”
“住嘴!”一声暴喝打断了高阳的话。不是房遗爱,而是彻底被激怒的李世民。
他脸色铁青,胸口剧烈起伏着,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暴怒。他盯着高阳,一字一句地说道:
“朕看那个妖僧,是不能留了。”
那声音里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杀气。
李世民话音一落,房遗爱控制不住的弯了弯唇角。
只要那个妖僧没了,他和公主一定会恩爱如初。
但是高阳的心猛地一沉,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。
她似乎是真的有点喜欢上那个温文尔雅、眼神清澈的僧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