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尚汐和玉华的中间,开始埋怨起尚汐来,“表嫂,原来你们几个都知道了啊,可是表嫂,你们几个去葛府的时候怎能不带上我。”
尚汐心想,去葛府那种地方还能带上韩念夏,韩念夏长的是一张什么嘴啊,那是一张能把死人气活的嘴,这样的人尚汐可不敢什么场合都带。
尚汐随口扯谎,“我们几个出门的早。”
“再早我也起了呀,有这样的热闹看,你们怎么不叫上我呢?”
尚汐一摆手说:“嗐!葛府有什么好看的,鸡飞狗跳的!”
“我要看,我想看看葛东青!你们说葛东青的心怎么那么狠呢!
芙蓉闻言心里一紧,她今日不去,拂柳的谎言应该不会这么早被拆穿,是她道破了拂柳谎言,不知拂柳现在如何了,韩念夏说葛东青狠,难不成这人被打死了,想到这里,芙蓉的手脚都凉了,“念夏姑娘,拂柳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拂柳是人生赢家,这个时候肯定偷着乐呀。”
座位上的几人面面相觑,只有韩念夏一人愤愤不平。
尚汐放下酒杯,她疑惑道:“我是不是酒吃多了没听明白话啊,还是我耳朵的旧疾犯了,我不会是听错了吧?拂柳这个心机女得哭啊,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偷着笑呢?”
韩念夏道:“鲁四娘被葛东青扫地出门了,她怎么不偷着笑,我猜拂柳这个时候一定在府上摆庆功宴呢。”
“这咋可能呢?难不成拂柳的肚子里面真的怀了小孩?”玉华说话的时候还看向了芙蓉,芙蓉的脸早就泛白了,人也无力地瘫坐着,一副弄不清事情局势的样子。
韩念夏没心没肺地说:“拂柳怀什么孩子,她把葛东青当傻子耍,可惜葛东青就吃拂柳这一套,心甘情愿被拂柳骗,他是真是痴情种。”
芙蓉惨白的一张脸找不到半点血色,她追问韩念夏:“鲁四娘现在在哪里?”
“我来找你们就是怕你们错过了鲁四娘与宝祥镖局标头的喜宴。”
“啥玩意?”几个人全懵了,尚汐道:“我不会是醉酒了,在做梦吧?宝祥镖局的表头是李老二啊!不对不对!我们几个才从葛府出来没多久啊!还不到两个时辰鲁四娘就改嫁了?不可能!”
韩念夏道:“表嫂,是葛东青不是东西,他把鲁四娘送给李老二了,鲁四娘从葛府出来就是穿大红喜服出来的,她们今日肯定大婚啊,若是去晚了,这喜宴我们可就都错过了。”
“啥?”尚汐的酒醒了,人也再次站了起来,“念夏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韩念夏看看全都看向她的几个人道:“嗨呀,你们大清早去了一趟葛府,原来你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啊,那我得好好给你们讲讲葛府今日的新鲜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