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煦居住的小区,是带有地下车库的,而且并不是那种开放式的车位,而是独立车库。
大仁被张氏兄弟在电梯间里面按住之后,便被带到了王煦的地下车库当中,被捆住双手吊在了排水管上。
张锡年捆绳子的角度很刁钻,让大仁只有脚尖能够点地,身体一沉,手腕就疼,如果想要顾及手腕,脚尖就得顶住全身的力量,跟局子里面常用的“吊铐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等大仁被吊起来之后,张锡年便拖过一个箱子,坐在了他对面:“不用自我介绍,你应该也你能猜到我们的身份吧?”
“我他妈没什么好猜的。”
大仁用手臂绷着绳子,目露凶光的看着两人:“你们既然能在这堵我,同样可以猜到我是谁,既然吃上了这碗饭,大家都不是篮子,你们想怎么样,尽管招呼,爷爷全都接着!”
“嘿!你他妈跟谁一口一个爷爷呢?”
张锡岁听见这话,弹开手里的卡簧刀,瞪着眼睛就要上前。
“老二,别动。”
张锡年阻止了张锡岁的动作,面无表情的看着大仁:“咱们出来混,都是为了讨生活,我不是陆涛的亲大爷,你也不是凌肃威的亲儿子,何必这么大火气呢?我同情你的处境,你也体谅我的心情,这不是挺好的么!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,大家在社会上跑,谁都有栽跟头的时候,是吧!”
“你不用在这套我的话,我跟陆涛打交道的时候,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胡同里挨揍呢!”
大仁得知面前这两人是陆涛的手下,态度依旧强硬:“我既然端起了这个饭碗,就得做好被噎死的准备,既然落在了你们手里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老子如果求饶,我是表子养的!”
“哎呀我操!你跟我装啥牛逼呢?”
张锡岁本身就是个暴脾气,听到大仁的回答,瞬间就搂不住火了,叼着烟头迈步上前,伸手就去解大仁的裤腰带。
“哎!你他妈要干啥?!”
大仁虽然嘴上不服,但看见张锡岁的动作,依然有些懵逼,用脚尖撑着地想要躲开:“士可杀不可辱!你们也是出来混的,有没有底线?”
“双方的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我跟你需要有鸡毛底线?”
张锡岁对着大仁的腹部砸了一拳,等对方失去挣扎的力气以后,直接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,然后把嘴里的烟拿在了手里:“你挺牛逼是吧?行,今天我就跟你的光头上烫几个戒疤,老子倒要看看,你究竟得在凌肃威那赚多少钱,才能抹平心中的床上!”
“哎!哎哎哎!”
大仁看见张锡岁的动作,身体顿时缩成了一个“C”的形状,有些急眼的吼道:“你们也他妈是出来混的,手段咋这么埋汰呢?你们做人的底线在哪里?”
“你特么跟我搞笑呢?老子但凡能有点底线,还至于在这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吗?”
张锡岁伸手掐着大仁的大腿里子,硬生生把他扯到了面前:“你刚刚可说了,求饶是表子养的,你给我忍住了!”
“等等!等等!”
大仁见张锡岁真要伸手,额头瞬间冒汗:“咱们有话好说,别整没用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