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秦明感觉到怀中佳人呼吸变得急促,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。
郑观音脸颊绯红,眼波流转间带着三分羞恼、七分媚意。
她轻抚着微微起伏的胸口,瞪了秦明一眼,贝齿轻咬下唇,低声嗔道:
“你这人......这么会使坏,是不是经常这般欺负府中女眷?”
这话问得颇有几分酸意,又带着探寻的意味。
秦明闻言,微微一笑。
一只手揽住郑观音纤细的腰肢,一只手轻轻抚上她那绝美的脸颊,
目光深邃地锁住她带着水汽的美眸,认真道:
“我只欺负心爱的女子。”
这句直白的话语,如同一块巨石砸入郑观音本就涟漪阵阵的心湖,瞬间掀起惊涛骇浪。
她美眸圆睁,脸颊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,连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脖颈,都染上了一层绯色。
“你......你胡说什么......”
她声音发颤,想要偏过头去,却被秦明牢牢控住,动弹不得。
“是不是胡说,”
秦明指尖轻柔地抚过郑观音的唇瓣,眼中满是深情:
“夫人,心中难道感觉不到吗?”
郑观音朱唇紧抿,原本抵在秦明胸前的手,不知不觉间攥紧了他的衣襟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甚至有一股冲动,想要质问秦明:是不是心慕后宫四妃之一的燕德妃?
他可知晓,觊觎、甚至可能染指当今天子的妃嫔,是足以抄家灭族、万劫不复的滔天大罪!
他秦明纵有通天之能,难道还能与整个皇权抗衡不成?
但话到嘴边,又被郑观音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只因,她当初“不择手段”的行径,已将秦家拖入了无可挽回的危险境地。
她没有资格和立场去质问秦明。
更何况,秦明如今不仅没有怪她,还贴心地安排她与爱女见面。
这对郑观音而言,已是莫大的温柔与守护。
因此,即便秦明真的对燕德妃有想法,她也只会想办法打消秦明的这个念头。
若事与愿违,郑观音也只会帮着出谋划策,让秦明得偿所愿。
须臾之间,郑观音心中转过无数念头。
最终,她缓缓抬眸,轻声道:
“秦郎,妾身......有一个不情之请,还望郎君应允。”
秦明闻言,心中隐约猜到了几分,柔声道:
“夫人请讲。”
“妾身.......能否......时常来书院探望二女?”
郑观音朱唇轻抿,美眸中满是哀求:
“你放心,妾身可以乔装来此,断然不会让人发现端倪。”
“妾只求郎君给妾身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,哪怕只是做个洒扫的仆妇,或者照料花草的园丁,只求......”
“只求能离圆圆和欢欢近一些。”
秦明闻言,喟叹一声,正欲开口。
“啪嗒——!”
外间突然传来一声脆响,是瓷器落地的声音。
紧接着,一道带着哭腔和颤抖的女声传入休息室:
“堂......堂姐?!真......真的是你!”
“你还活着......天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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